姜太虚板着脸,冷哼一声,“溜须拍马恐怕你是来错地方了。”
“我都是真心实意的,每当想着剑宗有师叔坐镇,我睡觉都睡得安稳些,惟愿师叔千秋万代,永垂不朽。”
姜太虚眼皮子一抬,“你再不把信拿出来,你就别走了,我们好好练练剑。”
陈清风连忙将贴放在怀中的信封朝姜太虚旁一放,一溜烟地跑了,“清风告辞!”的声音飘dàng)在风中。
姜太虚拆开信封,打开信纸,一字一句地读着,脸上先是泛起温暖的笑意,渐渐却红了眼眶,到最后,仰起脖子,愤愤骂道:“小兔崽子,老夫哪里需要你来cāo)心,先管好你自己的破事儿吧!”
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只听得见几句呢喃,“别死在外面,别死,千万别死。”
一天练剑,俱是精疲力竭。
陆琦和崔雉各占了一块青石盘坐调息;
裴镇跃上枝头,斜倚着树干,闭目养神;
符天启蹲在树底下,拿着根树枝,似在默默画圈。
当霍北真走到主峰的这一处小平台时,映入眼帘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他笑着吆喝一声,“裴镇,你是猴子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