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顶上的化龙池畔诡异而寂静;
山下也进行着一场同样诡异而寂静的凝望。
陆绩盘坐在半山的一处观景亭中,对于他这样的修士而言,打坐调息个三五天根本不算什么。
在小岛的大阵边缘,出口外的水域上,同样有一个穿金袍的中年男子盘坐在水面上,默默打坐。
陆绩睁眼望去,龙骄抬眼瞧来。
一个眼神疑惑,一个神淡漠。
陆绩始终想不明白龙骄在发什么疯;
龙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要拿到祖龙的东西。
若非这碍人的大阵阻碍,此刻的他早已杀上了化龙池,那四个最高也不过合道境下品的长老,若是没有大阵的加持,能济得了什么事!
对视一会儿,两人又同时默契地闭上了眼。
看了又没用,何苦浪费心神。
今夜瞧不见月,就算有月,也无人来赏。
庆云之中,孙大运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一空dàng)dàng)的衣服依旧摆着侧卧的姿势。
崔长老艰难地咽了口口水,“焚脏!多少年了,咱们有多少年没见过到这第四阶段的人了?”
“不是多少年,而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