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看把黄大兴这个莽夫给能的,收了个义子,还要写信来给本将炫耀一番。”
幕僚当然不会真的傻乎乎跑去接过来瞧瞧,而是故意微微伸了伸脖子,就赔笑着说,“想必黄都尉不止在信里提上一嘴,多半还得大肆夸耀一番吧?”
“可不是么?你听听啊,可笑不可笑。”杜若言故作夸张地清了清嗓子,将纸条举在面前,“武艺卓绝而不仗势凌人,秉纯良却敢义愤出头。”
“还有这个,容貌英武,姿矫健。这是选个绣花枕头吗?”
幕僚嘿嘿一笑,“看来黄都尉对这位新收的义子是喜欢得紧啊!”
杜若言笑着将纸条放下,神色不再如刚才那般戏谑夸张,叹了口气,抓起桌上的茶缸喝了一大口,“喜欢得紧?换我我也喜欢得紧啊!”
他和黄大兴都是年少从军,三四十岁的年纪看着不大,已经是在军伍
中浸了二十余载的老人了。
当年那场大变故时,自己只是个大头兵,什么也不懂。
不过也幸好,没能见过传说中的那位是怎么令人一见就拜,甘心跟随,懵懵懂懂地就混过来了。
那年之后,上边腾出了许多的空位子,他和黄大兴才顺势直上,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