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之位的前前任掌门耿烈也没有丝毫大权在握的意气风发,每就坐在椅子上,等待着时长老或者夫人的吩咐。
在余芝的住处,即使神经大条的婢女细柳也发觉了异样,这些子更是小心翼翼
,生怕惹恼了将烦闷担忧写在脸上的夫人。
余芝呆呆地坐在院中,目光所望,都是后山的山巅。
是的,这一切的根源都在后山的山巅,最近十多天,那里每天都坐着一红衣。
时圣坐在山顶的一块青石上,四肢摊开,双眼无神地望着天空,右手死死握着那块玉玦。
师父们,原来我在你们的眼中,只是一颗棋子而已?
我的骄傲,我的荣光,那些我曾经引以为毕生追求的东西,在你们眼里,都是可有可无的?
想想也是啊,若没有你们,哪有这些莫名其妙的荣光和骄傲。
我还是那个在山沟沟里,被人欺负孤立的傻蛋。
头发乱糟糟的跟鸡窝一般,穿着破旧的棉袄,吸溜着脏兮兮的鼻涕,哪能像如今这般,成为高高在上的丹鼎洞长老,成为天下有数的少年天才。
但这些,就是你们如此做派的原因吗?
这账不是这么算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