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神色都有些奇怪,这年头哪儿有传裙子骑马的。
有懂行的甚至摇摇头,按这么个不惜马力的骑法,估计到了前方最近的巴丘城,多好的一匹马儿就得废了。
哎,怪事年年有,今年真不少。
他们不知道的是,当这位女子如往常一般起床,瞧见桌上的玉玦和一封信时,便已经花容失色。
而在匆匆扫了一眼信上的内容后,便立刻冲出了房间,从马厩中扯出一匹快马,便在门人的窃窃私语中下了山。
余芝死死盯住远方,寄希望那座巴丘城的轮廓赶紧出现在自己面前。
当那日的消息传出,她才明白自己的夫君这些时日的怏怏不乐,郁郁寡欢,所为何事。
即
使她和耿烈都明令门人不得妄议此事,耿烈甚至还直接打杀了几个长舌头的,可那些飘进心间的风言风语,又如何能隔断得了,说没就没。
所以,她一直担心时圣会做什么傻事。
让她没想到的是,时圣却似乎认命一般放下了心结,一改往日的沉默,平复如常,每天带着自己赏花观景,陪着自己练剑修行,过着安稳祥和的日子,甚至还领着自己一起,去了趟长沙城,买了好多好看的衣服,和名贵的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