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是戴罪之身生死难料。
一丝钦佩从他们的心中缓缓升起。
更何况这样的选择还救下了自己这些人的性命。
于是有人提议将温凉葬在曹夜来的墓旁,引得众人纷纷点头。
可这分布刚好对称,放在左右似乎都有些不合适。
正为难间,一个声音响起,“不用纠结了,因为还有一座墓需要建。”
邹荷平静地走到云落的身边,转身面朝众人,讲述了时圣的舍身破阵。
云落刚将温凉放在地上,就听得此事,不由地跌坐在地,掩面无声。
那身飞扬的红衣,那张充满生命活力的面容,便真的就此消失了吗?
李稚川一声长叹,险死还生之人,做出这样的决定,似乎比寻常人还要难上许多啊。
时圣,时圣,你比你那几个不要脸的师父,更对得起“圣”这个名字!
众人都唏嘘不已,这才明白这一场幸存的背后多么沉重。
自然而然,两座坟墓一左一右地设在了曹夜来的墓碑旁。
庄晋莒神色寂寥,飞奔到对面的山间,伸手劈下了一块巨大的整石,插在山谷入
口处。
他从方寸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