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耗,更没法隐藏什么,只能拼尽全力,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最好是如秋安城这般的脆胜,势如破竹。”
裴镇朝着城墙下较场的方向努了努嘴,“就这么点人,多死一个都不合适。”
“所以,咱们只有先下手为强了!等这些新兵可用,便挥师向东,在刘氏反应过来之前,能抢下多少地盘,就抢下多少。然后再徐徐图之。”
崔贤似乎有些不赞同这样的考虑,“为何不以秋安城为基础,打造一支强兵,完善报、粮草等各方内容,再图大计?”
“以前叔父和我玩过一个推演游戏,假定一州之地产出军士、粮
草等衡定,以两州之地和五州之地对抗,只能通过不断的战争来尽量拉近双方实力,拖住其发展步伐,拖得越久,对地盘小的一方越不利。”裴镇缓缓站起,揉了揉发麻的腿。
迟玄策也缓缓道:“慕容承也希望我们的脚步在秋安城停留得越久越好。”
这样一说崔贤瞬间便明白过来,看着下方那些生龙活虎的战士,长长一叹。
一个怯薛卫斥候冲上城墙,“启禀下,探马来报,有两支兵马共计三千余人,于昨进入北面蛮牛城。”
几乎同时,又有一名怯薛卫斥候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