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
齐紫衣在接到门房通报的第一时间,便立刻从那场令他愉悦舒适的谈局中脱身出来,稍带匆忙地去往张陵和张道子所在的房间。
“不知观主大驾,紫衣有失远迎,还请观主见谅!”一推开门,齐紫衣便恭恭敬敬地行礼致歉。
地肺山上清观,在道教各支之中,地位很高。
张陵也起身寒暄,并且在齐紫衣的陪伴下去往歇息之处。
张陵笑着道:“有事先忙,自家人的事稍后再说。”
齐紫衣面带歉意,“都是些京中权贵,得罪不起,观主和张道友见谅,紫衣去去就来。”
等齐紫衣走远,张陵问道:“道子,你觉得你这位齐道兄如何?”
“彬彬有礼,气度不凡,很是不错。”张道子对齐紫衣的表现很是满意。
张陵没有直接回答张道子的话,而是问道:“齐紫衣在京中好不容易打开局面,我们此刻入京,且在教中地位又高出他许多,难免有种摘桃子的感觉,若换做是你,你会由衷地开心?”
张道子若有所思,张陵接着道:“看事看人,不要看表象,而是要找到隐藏在表象之下那些根本的脉络,那样才不会被迷惑,被欺骗。”
他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