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地看着薛锐,“殿下是主君,我就是个幕僚臣子,主君何须跟臣子道歉。”
等薛锐离去,乌先生摇动轮椅,从柜子中取出一坛酒,默默喝着。
薛锐站在自己的房间外,眉头紧皱。
第二天一早,薛锐刚起不久,便接到了一个属下急匆匆的来报。
当他冲到乌先生的房中,从他的桌上,拿起了一封信。
“殿下,您既然已经放弃了对皇位的争夺,乌某便无甚用处了。望乞骸骨,从此隐居于世,再不问北渊政事。临去之时,有一言相告,臣子可以投降,主君如何投降?易地而处,您能放心吗?”
薛锐的手紧紧握成拳头,“乌先生啊乌先生,我所有的想法都瞒不过你么?”
寝甲城外的一条小道上,有辆马车正缓缓前行。
乌先生坐在车上,在他的对面,坐着一个年轻人,神色焦急。
“先生,我们为什么不走快点?”
乌先生眼皮都没抬,淡淡道:“若允许我们走,爬都能爬走,若是不让我们走,快马加鞭,也逃不出寝甲沙海。”
年轻人连忙道:“那您觉得三皇子会让我们走吗?”
乌先生终于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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