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长,韩飞龙有可能是在寻
找兵力的薄弱处。”
说着说着,他冷汗涔涔而出,这么看,这一场所有人都看好的战争,北渊有可能会输?
元焘冷冷道:“你能想到,陛下和他身边那么多的谋士会想不到?拿着一个可能就一叶障目了?”
元枚脸上的热血迅速褪下。
元焘继续,“这只是一个道理,想任何问题,都要从两面去看,这样才不会被表象蒙蔽,但也不要拿着一个可能就去赌,整个元家也不可能陪着你去赌,因为那真的就只是一个可能。若是韩飞龙的算计落空了呢,毕竟大势如此,想要逆转,谈何容易。”
元枚连忙肃手称是。
“乏了,回吧。”元焘疲惫道。
当元枚将他推了回去,独自一人坐在书桌前,望着窗外的老人,用极低的声音自言自语道:“即便只是一种可能,也要做好应对的准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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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兄,相见恨晚呐!”
酒酣情热,这称呼自然也从生疏的圣子变成了热络的皇甫兄。
皇甫烨笑着道:“前些日子破城之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