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他欠了人家一万两银子还不起。”
李小谦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说:“刚刚在那巷子口,邵丑告诉我的。”
李小谦说:“邵阳春出手阔绰,怎么会呢?”
我想起了邵丑的话,稍作修改,说:“谁不是把粉子抹在脸上,把屎掖在腚沟里!”我觉得,我总结的比邵丑更加精辟。
李小谦哑然无语。
邵丑说:“你们等一下,我进去通报!”
刚迈出一步,邵丑又被李小谦一把扯了回来,他说:“就这破门烂户的,通报你妹啊!”说罢径直走了进去。
我紧跟其后。
邵丑挠了挠头,再抬头时,见我和李小谦已走出去十几米远,大喊:“不是通报给我妹,我要通报给我们老爷!”
“喂,你站住,别乱闯!”邵丑边追边喊。
院子虽然很破,但却是个七进的大宅。宅子分了内外两院,外院房间破烂不堪,地上杂草丛生,看上去荒废已久。但走进内院,确是鸟语花香的另一番景象。
看来,无论欠了多少银子,邵阳春仍是忘不了自己的享受!这个世道的人总是这样,私欲的驱使下,往往忘记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