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起鹘落,闪到带疤男子跟前。待我反应过来之时,只见娄琴手中提着茶壶,壶嘴已抵住剑脊。
娄琴微微一笑,声音中却带着冷冷的质问,说:“这位客官,不知因何要在我娄琴客栈中动刀动剑?”
带疤男子长剑向里一推,但剑脊已被娄琴用壶嘴死死的抵住,推进不了半寸,他眉头蹙起,说:“好俊的功夫,是我看走眼了。”说罢,将长剑收了起来,向娄琴微微抱拳,说:“敢问姑娘是哪路的高手?”
“呵呵。”娄琴吟吟带笑说,“哪里是什么高手,只不过是学了两招粗浅的功夫罢了。客官请坐,好酒好菜马上送到。”
“不必了!”
带疤男子大手一挥,指着我,说:“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想要戏弄老子,今天看你面子,我可以不杀他。”
我松了一口气。小命终于保住了。
带疤男子继续说道:“但是,这小子要向我磕头赔礼,否则......”突然,他单手向下一沉,只听“砰”的一声闷响,随即“卡啦”一声,他跟前的桌子登时碎裂成了一堆烂木头。
“哎呀!”
娄琴大叫一声,撸起袖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啪”地抽了带疤男子一个耳光,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