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过河,该多好啊!”望着两匹马在岸边踱步嘶鸣,我有些伤感。
“它们的任务完成了,从此天高地阔,任他们奔驰,自由自在,也不枉它们载我们一程。”李小谦说。
白景行喝了一口酒,说:“好两匹马,不知肉质可否鲜嫩,烤来吃味道如何?”
真是畜生!竟然要吃马!哪里像武林盟主的样子?!
我小声问李小谦:“你吃过马吗?”
李小谦沉吟片刻,说:“小时候吃过!后来,我妈就不让我吃了!”
我大惊,说:“你也是畜生!”
李小谦狡黠一笑,似乎另有深意,我却不能明白。
小船荡漾在河水之中,随波浪一起一伏,慌得我一阵头晕目眩,胃里翻腾得紧,几乎要吐出来。
白景行气定神闲地坐在船头,问:“老兄,撑船多久了?”
老者说:“小老儿自幼随父亲在这里摆渡,有四五十年的光景了。”
白景行笑了笑说:“既然是撑船的老手,怎么手法如此生疏啊?”
那老者神色一变,斗笠下突然露出一丝诡异的狞笑,说:“白掌门目光如炬,果然是瞒过你啊!”
白景行说:“以你的身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