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想多了。”
李小谦啐了一口,说:“整日神神叨叨的,不知你在琢磨些什么?!”
我也不知道李小谦在琢磨些什么。这个人实在让我琢磨不透!
白景行解开了那老者穴道。老者坐在船上,抱着李小谦湿漉漉的衣裳极力遮掩着赤裸的身体,他仰起头,嘴角不停地抽动着,忽然之间,两行泪水陡然留了下来。
屈辱!
我能想到的只有屈辱!
一个杀手,志得意满,踌躇满志地埋伏在淮水之畔,执行着截杀新任武林盟主的光荣任务。一旦得手,荣耀万丈,声名
远扬!然而,结果却是他不仅没有伤到对手分毫,反而被对手鄙视、蔑视甚至是无视,最后,一败涂地,还要被对手身边一个毫不起眼的年轻人脱光了衣服。
他的表情,让我想起了那些初上雁荡山被马维进初次审问过的姑娘。当马维进整理着衣衫走出房门时,房中的姑娘也是如眼前的这个老者一样,扯着破碎的衣服,遮掩着裸露的身体,脸上挂着屈辱的泪水,带着想死的绝望!
他颤声地说:“你们为什么不杀了我?!为什么不杀了我?!”
白景行说:“我说过了,我不爱杀人。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