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有杀圆信?”
陆游表情严肃,而且愤怒,说道:“大丈夫敢作敢当,且不说我不会妄杀好人,即便是杀了,我也不会矢口否认。”
他语气笃定,言辞凿凿,让我无可辩驳。
我又问:“为何你武功这么厉害,当时在绍兴客栈却不漏身手?”
陆游答:“我的剑是用来杀金贼的,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对宋人出手。”
我再问:“你可认识一个叫小月的女子?”
“小月?”陆游摸着下巴,思索了一番,说:“从未听过。”
我说:“她也会使陆家剑法。”
陆游坚定地说:“这绝无可能!我叔父自创的陆家剑法只传给了我一人。这世间,除了我和我叔父绝对不可能有第三人会使陆家剑法!”
这是一个巨大的谜团。我虽然知道了圆信是死在陆家剑法之下,但是,我仍然不知道是谁杀了圆信,也不知道杀死圆信的黑衣人为何会认得我。
这些疑惑就像是一团交缠在一起的线,我虽然找到了线头,却仍然解不开揉搓在一起的死结。
李小谦从茅屋里走了出来,他倒背着双手,缓步而来,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仿佛从未将圆信的死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