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失落。这把剑已经不是当初的那把九郎剑了。
它已经被白景行解毒了。
娄琴翻开两只酒杯,摆在她和我面前,问:“小谦呢?”
我摇了摇头。一下午,没有见到他的人影,或许他去干他该干的事去了。
娄琴说:“罢了,不等他了。我们先喝。”说罢,她伸手去拿白景行的酒壶想要倒酒,却被白景行抢先拿在手中。娄琴一怔,嗔道:“前辈真是小气,酒都不许喝一杯吗?”
白景行自顾自饮,说:“这么好的酒,还是给我留着吧。”说罢,他从腰间解下一个普通的葫芦,递给娄琴说:“李家酒肆的酒,尝尝如何!”
娄琴笑着接过,刚想要倒上。忽然,听见白景行“呜”的一声,他随即捂住胸口,瞪着眼睛叫道:“这,这酒,有毒!”
“咣”的一声,白景行趴倒在桌面上,双眼紧闭,不知死活。
我和娄琴吓得脸都青了。刚才还欢声笑语,转眼间,白景行竟然与我们阴阳两隔。
是谁在酒里下毒?
莫非,是娄琴!
我惊讶地看着娄琴,问:“为,为什么?”
娄琴说:“什么为什么?”
我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