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任人宰割。
我说:“我们逃跑吧。”
娄琴摇了摇头说:“他若执意寻仇,我们岂能跑得了?”
我十分焦急、恐慌、恐惧。我说:“那要怎么办?总不能等死吧。”娄琴突然向我轻轻一笑,那一笑甚是温柔,给了我些许安慰。
她说:“安下心来等白前辈吧。这世间,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我问:“如果找不到他呢?”
娄琴没有回答。
第三天一早。店伙计站在盖得密密实实的门板前不敢动弹,他浑身颤抖着看向娄琴,问:“娄,娄姐,开,开还是,不,不来?”
娄琴深吸了一口气,重重地说:“开!”
正如我们所料,一块门板刚刚卸下来,又一支铁镖随阳光射了进来。阳光依旧射在地上,但那只铁镖又插在了那个地方。
“靠!”李小谦骂道,“到底是什么人?!真以为自己是青城派的余沧海吗?!”
余沧海?!
我和娄琴同时问:“你知道是谁?!”
李小谦一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我说的余沧海是我们那时候的人。不,不,也不是我们那时候的人,他是……”李小谦的脸有些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