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放弃抵抗吗?
就在这时,马小六的身子轻轻一侧,手中铁棍一扫。“当”的一声,剑尖儿被轻而易举地挑开了。
马小六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娄琴的身子。一股怒气升入胸口,我恨不得冲上前去,将马小六的眼珠抠下来。
娄琴被这一震弹了回去,重重地落在地上,退了数步,勉强稳住身子,眉头紧紧地锁起。
马小六却不再迟疑了,他提起铁棍横扫出去。陡然间,那根沉重的重棍似是突然变质一样,在他的手里有如同我时常挥舞的木棒一般轻盈。而那铁棍中似是有了无穷的灵力,竟与马小六浑然一体。
他的棍法中,有刀法的刚猛,却还有剑法的灵巧。一时间,人如云端之客,翩翩而来,棍如潇潇落叶,缜密竹林,细密不容丝毫,招招式式都锐不可当。在这样的棍法面前,天地都为之变了颜色。
娄琴此刻已是汗水淋漓,马小六的棍法犹如坚不可摧的盾,根本没有击破的可能。
怎么办?
我焦急地看着这场几乎败局已定的比试,两只脚忍不住的开始抖动。洗碗的大妈和跑堂的伙计抱得更紧了,他们在哭,却不敢出声,只是低头啜泣。
这时,马小六见娄琴左右都招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