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问:“因而什么?”
陆游如同做贼一般地向左右看了两眼,说:“据说,皇上因而失去了生育能力。”
“什么?!”我叫道,“皇上没有生育能力!”
“哗!”
我话刚出口,忽然感觉一道清流从天而降,仿佛是大雨倾盆一般,顷刻之间,将我全身浇透。
我刚想开口骂娘,却见娄琴端着一个空荡荡的盆子站在客栈门口,目光阴冷地盯着我,让我一阵毛骨悚然。
我从来没有见过她那样的眼神。
我问:“你怎么了?”
娄琴语气冰冷,说:“不该说的,不要乱说。”说罢,她扭头离去。
这一切发生得如此莫名其妙。
我问陆游:“她为什么泼我。”
陆游望着娄琴的背影,意味深长地说:“或许,你真的说了不该说的事。”
可是,这件事分明是陆游告诉我的。
为什么娄琴不泼陆游呢?
李小谦被一群学子恭维着,一脸得意地从客栈里走出来。从他们的言语间可以听出,西湖之畔有一场以文会友的比试,他们想邀请李小谦前去。
他从我身旁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