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在绍兴喝多了,从此便戒酒了。”
娄琴摇了摇头说:“前辈身患怪病,极少吃面食。即便是吃,也不过是三两口果腹便罢了,断然不会吃这么多。”
的确,白景行吃得是多了一些。
我说:“他可能是饿了。”
娄琴又摇了摇头,说:“不会。此事定有蹊跷。”
店老板打断我们,说:“你们到底结不结账?”
娄琴忽然惊醒,向店老板一番致歉,将一锭五两的银子递到他手中,说:“老板,不用找了。我另有几句话问你,还望告知。”
店老板喜得眉飞色舞,眼看着就要蹦起来了,他说:“你问,你问。老朽知无不言。”
娄琴问:“那人长得什么模样?”
店老板说:“白衣、白发、白须。”
我问:“没了?”
店老板说:“仅此而已,具体样貌并未在意。”
娄琴又问:“那人可说他叫什么了吗?”
店老板说:“他说,他叫白景行。”
娄琴喃喃道:“难道真的是他?!”但在她的眼神中,我看得出她仍有疑惑。
我问:“他为什么没给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