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回味着鸡肉的美味。
一切收拾得当。朱茂喜给我们腾出里屋,自己与媳妇住在外屋。我躺在硬邦邦土炕上,刚要闭目养神,却听见屋外毛喜珠说:“我走了。”
朱茂喜语气生硬,带着微微怒气,说:“别去了!”
毛喜珠说:“村长还在家等着呢。”
“哐啷”一声,似乎是朱茂喜踢翻了门口的木桶,叫道:“老子现在有钱了,还在乎他那两袋大米吗?!不许去!”
毛喜珠的语气有些委屈,说:“你现在知道不愿意了。早些年要不是你烂赌,我至于为了讨生活去陪那腌臜货吗?如今有两个钱就不让我去了,日子还长着呢,钱花没了,你再让我去,人家还不一定要了呢!”说完,她竟然呜咽起来。
屋外陷入了一片沉寂。只有风声和毛喜珠的抽泣声,听起来竟有些毛骨悚然。
我拉开屋门,问:“你们怎么了?”
朱茂喜忽然愣住了,毛喜珠则低头跑开了。
柳无风在屋里喊:“不关你的事,回来!”
我对柳无风这样的人深感不耻,我说:“我们吃住在人家里,若他有难处,我们应当帮忙。”
朱茂喜看起来并不想让我帮忙,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