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然不能明白,问“为什么?为什么就不可以见他?”
娄琴说“我曾经想,如果他属于我,他便不会离开。如果他离开了,那他便不再属于我。”
我问“他是什么时候做的皇上?”
娄琴说“十七年前。”
十七年!
我说“你十七年都没有再见过他吗?”
娄琴说“不是。其实……一年多前,我曾找过他,为了白前辈做了武林盟主的事。你们都不了解他,他这一生将大宋江山看得很重。他决不允许有什么可以威胁到朝廷的稳固。这个江湖,是他最忌惮的事。所以,今日的局面,才是他最喜欢看到的。”
我说“我还是不明白。”
娄琴说“我一生不愿求人,他曾对我说过,这一生只对我一人有求必应。旦丙,你这次犯的错虽然并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但是却的确让整个武林陷入了被动。所以……”
我问“所以什么?”
娄琴说“你走吧!找个地方躲起来,永远都不要再涉足江湖上的事。这个武林盟主本来就不是你可以做的。”
我心里一阵难过,原来,在娄琴的眼中,我根本做不了这个武林盟主。
我说“不!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