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你的八茅师父了,他又不是什么武林高手,充其量不过是一个武林低手。如果他说得都是对的,他就不会被雁荡山的土匪杀死了。”
我沉默了。
司徒清尘的枪法如何,我并不想了解太多。可是,我想到的确实我一直苦苦修行的剑法。
其实,哪里有什么剑法。不过是一个奇怪的竹筒里没休没止地射出一些银针。而我,便没头没尾地拿剑去挡。
没有任何招式。
唯一能够练到的,只有速度。
我拿出了白景行给我的那个木盒。那个无论如何也找不到机
关的木盒。那个打不开的木盒。
李小谦看了那木盒一眼,说:“你还没有想到打开的办法吗?”
我摇了摇头,更加失落,说:“没有。”
李小谦说:“会有办法的。或许你打开的时候就会发现,打开它的办法,非常简单。”
我收起木盒。一阵茫然,心想,但愿如此吧。
5.
到南华山脚下的镇子时。碰见一个十一二岁的半大小徒。他摇着黄色的幡在人群里闲逛,哪里人多,他便钻到哪里,一边走,一边喊着号子。
“司徒大作,洪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