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兄,幸会!”
黑脸白牙却摇了摇头,说“错了,错了,我不姓夏。”
我不解,问“那你姓什么?”
黑脸白牙说“我姓沃尔马。”
我的脑海登时一片混乱。
5
无论他姓什么,也无论他叫什么。他都是我此生所见之人中,唯一一个不觉得我名字好笑的人。
不仅是没有笑,而且真诚地告诉我,他觉得我的名字并不好笑。
这一句话,让我对他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我问夏尔马“你要找的经书还没有找到吗?”
夏尔马忧伤起来,他说“踏破铁鞋无觅处。”
我说“你找到了?”
他说“没有。”
我疑惑,问“那你为什么说踏破铁鞋无觅处?”
他伸出脚,一双破烂
不堪的鞋底上竟然真的是一副铁打的底板,他说“铁鞋都踩破了,也没有找到。这句话不是这样理解吗?”
一瞬间,我竟然无力反驳。这个异域人,竟然将大宋的语言玩弄得炉火纯青,让我汗颜。
我岔开话题,问“你为什么一定要找那本经书?”
夏尔马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