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不是有意的。或许是那陈老头内伤太重了,没想到他跑了几次茅厕之后,竟然,竟然......”
我忽然感觉不妙,忙追问:“陈伯洋怎么了?”
小月一脸委屈地说:“他死了。”
死了?!
我豁然起身,大声吼道:“你把陈伯洋害死了?”
小月连忙摆手,说:“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见他赖着不走,实在讨厌,想要整他一下......再说,他也算不上什么好人,死有余辜。”
看着小月焦急而又委屈的模样,我实在不忍心责备。只是悠悠地叹了口气,替陈伯洋叹了一口气,说:“毕竟......也是一条人命。”
小月摇着我的胳膊,竟有些撒娇的意味,说:“所以,我把他好好安葬了。他武功尽失,生不如死,我想他应当不会太责怪我。”
大概如此吧。我想起陈伯洋多日来垂头丧气甚至是伤痛欲绝的样子,对于他这样一个痴迷于权势与武学的一派掌门来说,或许安详地死在这风景绝美的藏龙涧,或许好过他重返江湖去承受那种一落千丈的怅然。
我问:“你把陈伯洋埋在哪里了?我想去看看他。”
无论恩怨是非,毕竟也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