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有些潮湿的泥土,在手掌中轻轻地捻着,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陈伯洋并没有死?
忽然,小月的手重重地落在我肩膀上,她似乎是被发现了什么事情让她十分恐惧,她的手不住地颤抖着,越抖越厉害。
“纾,纾瑶呢?”小月瞪着极度恐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突然尖叫了一声,“纾瑶!”
这一声尖叫堪比一击沉重的铁拳,狠狠地打在了我胸口。一瞬间,我脑海中空白一片,小月已经转身跑向了山洞。
我强撑着已经有些发软的双腿,极力地在后面追着。小月的身影忽闪着,如同时逃命一般的速度冲向了山洞。
纾瑶应该还在山洞里沉沉地睡着。
我一边跑,一边安慰着自己,她应该还在那里,她应该......
空荡荡的山洞击碎了我所有的自我安慰。原本应该托着纾瑶熟睡的那张石床上,只剩下一张被翻开的兽皮。
一览无余的山洞里,没有纾瑶的影子。
小月不死心地绕着山洞翻了一圈,石台下,储物的木箱里,甚至是那张一眼就能看透的渔网中,小月也丝毫不肯放过,将它一把抖开。
小月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还有那已经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