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也伪装不了的吧。”说着说着,我越来越没了底气。
这些年,我被那种可笑的善意欺骗了多少次?
小月一把推开我,擦干泪水,说:“不能耽搁了,我们必须尽快赶到括苍山,尽快找到陈伯洋。”
我说:“你太累了,我怕你还没到括苍山便已经累倒了。”
小月斜眼看了身边的宅院一眼,说:“这宅子看起来应当是个富庶人家,家里定然有马。”
深更半夜去借马,总觉得有些失礼。
但是,纾瑶失踪,小月又如此心急如焚。即便是我有些难以启齿,却也只好走到门前,轻轻地敲了两下门。
“砰!”
敲门声被一声巨响彻底淹没了。小月飞脚踹开了我轻叩的门,两扇沉重的木门拖着长长的“吱呀”声轰然倒地。
掀起一片扬尘,地面一阵颤动
“何必如此麻烦。”小月冲进院子,环顾半周,找到了马厩,三两步冲了过去。
马厩里的马和屋子里的人,被小月踹门的一脚尽皆吓醒了。马厩里的马惊恐地长嘶着,四只蹄子挪动着慌乱地步子。屋子里的女人惶恐地尖叫着,男人愤怒地冲出了屋门,袒露着黑毛密布的胸口,冲着我们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