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帘的,还有那一片煞白的绢布。
整个括苍山似乎都失去了色彩,黑白之色成了括苍派的主色调。山门哭声不绝,每一个人似乎都陷入了极为深重的悲痛之中。
我和小月带着巨大的疑惑与不安刚刚踏进山门,只听见一个弟子尖声的呼叫:“是他们,他们来了!”
陈有风目光凌厉而愤怒,全然不是我当年见过的那份彬彬有礼。他指着我,愤怒地咆哮着:“是你,你还敢来!”
我还未说话,小月已抢先问道:“陈伯洋呢?叫他出来!”
每一人的脸上的愤怒陡然又浓郁了几分。“咣,咣,咣,咣......”的拔刀之声连成一片,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几乎空气都要凝固了一般。
“你,你明知故问,实在可恶!”一个年迈的长者胸腔剧烈地起伏,两撇胡须被他口中不停吐出的气息吹起又落下,落下又吹起。
程文轩。三年前,赵钱孙李四人闯括苍山时,他就在跟前。
我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程文轩咬牙切齿地说:“你杀了我掌门师兄,竟然还敢装模作样!”
陈伯洋死了?!
他真的死了?!
小月并不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