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我们要做什么你也不说,那我还能怎么办,你教教我该怎么办,我只能按部就班。”
萧东河一时语顿,沉默半晌,“这件事并不是从这件事开始的,至于什么人,韩易,其实你见过他,好好想想。”
韩易一头雾水,什么这件事从这件事……绕口令么?
还有他什么时候见过“那个所谓的什么人”?
“既然如此,那我这么问吧,萧老你安排出行的地点是你自己的主意还是谁给你定制的?你的助理李越知道这件事情吗?”
“没有谁做这件事。”
韩易轻叹一声,“萧老,如果你就只透露我见过那个人,我的确没办发继续深入这个业务。”
萧东河神情犹如秋来山风刮过,骤然一冷,但他又坚持咬牙拒绝将心底的话说出口。
见此,韩易先一步说,“萧老,我知道你有迫切的心情想做成一件事,但如果你一点信息都不透露给我,不让周围的人成为你的眼、耳、和手脚能有什么用。帝王治理一个国都还必须有大臣辅佐,有他看中的左右手,而你现在就像是被人砍断了手脚,孤立无援,就连喊一声‘救命’都做不到。”
萧东河何尝不知道自己被掣肘了,“但我知道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