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充满生气的花草树木,天天你有没有看到?”她惊愕得抓着东方秋天的小小肩膀摇着。
东方秋天双眉微蹙,无奈地拨开抓住自己的手,”妳没看错。”
两天多的时间下来,东方秋天对夜月的个性,算是有个初步的认识。大多数的时候,就像是个好奇宝宝,东问西问,最爱问的便是”为什么”,回答到他想甩手不理,干脆将她扔在这里,任其自生自灭。小部份的时候,又像是个胆小的女人,在不确定安全无虞之前,绝对小心奕奕地观察再观察;而最让他感到无奈的那一小部份的时候,这妞儿总是”天天”地叫个不停,完全不理会他对这白痴小名的感冒,就算他恼了,铁了心,释出自己的气势,朝她压去,又或是声色俱厉地叱喝,她也只是脸色变了变,完全不当一回事,继续纠缠着他叫”天天”,一会儿要他懂得克制脾气,否则就不可爱了,一会儿,用像对幼儿说话的语气,半哄半骗地要她不可以叫她丫头,要他叫上一声姊姊,要他懂得尊重年长的人不然就是不规矩、没礼貌,会没人喜欢、没人爱......等等之类的,让他既无奈又心烦。
又有些小部份时间,她会心疼着自己久行,然后不理会当事人的反对,一把将自己抱在怀里,嘴里说着不知出自哪里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