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血肉的地方。少部分来自于……嗯，直觉。”
“哈，直觉。”
萧宏律笑了起来，“只要你的‘直觉’一直还在，我的布局就一点意义都没有了，这不好玩。你总是作弊。”
楚轩只是平静的看着萧宏律。
“那你为何不阻止当时的尼奥斯撞入圣人的躯体？”张杰似乎明白了，于是说道：“这样也不至于让那个躯体变成圣人。”
“这是低概率事件。不，甚至可以说这近乎于‘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齐苏倒是解释了起来，“一个凡人的，甚至还不是第三阶基因锁的人类灵魂，怎么可能主宰一个圣人的躯体？概率太低了。而且当时如果不让那个躯体从它的主场‘亚空间’来到这个宇宙，并趁着它刚刚降临这个宇宙，还是最虚弱的时候杀死它，我们的胜算低到令人发指。这是我们最好的机会，只可惜……”
“所以接下来有两个选择。”楚轩平静的说道，“第一种，修整完成之后以最强的姿态去面对那个圣人的躯体。”
“不可能的。”齐苏摇了摇头，“除非我和郑吒现在就不被心魔侵扰，不然的话去多少人就死多少人。就算那不是圣人，也是圣人的躯体啊！”
郑吒沉思了一会，然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