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寒的话语说的不急不缓,不冷不热,但是听在在场的三人耳中却神色各异,疯狗是一改先前憋闷的郁闷,眼中多了几分神采,至于楚飞则是抬头看向方寒,眼神中多了几分说不清楚的意味,倒是毛鸡本能的打了一个哆嗦。下意识的离开了疯狗的身边……
“其实也没什么的,就是以前我跟那三麻子有些过节,都是一些狗屁倒灶的小事罢了。现在他混好了,有了自己的渠道偷卖一些诸如眼前这类的东西……因为我跟他的过节,照比别人,给我价也要高出许多。”
见方寒有些不悦,冷冷的目光撇向毛鸡,楚飞叹息一口气,苦笑的回道。
“小事?你来说!”从这三人的神色上不难判断出,这恐怕不是楚飞口中的小事,所以方寒把目光看向了疯狗。
最终疯狗欲言又止中,把头扭到一边不敢回话了。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方寒相信事实可能远远不是楚飞说的要价高那么简单,但是对方既有难言之隐,说明这事还是不追问的好,谁的心理没有点伤疤?人家不愿意说又何必逼迫?让人家把曾经的屈辱拿出来分享当做谈资呢?
想到这里,方寒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而是要过楚飞的银行卡号,从自己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