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活着。
甚至遭受巨大折磨的时候，方寒真的是恨不能干脆咬舌自尽算了，但是就是来自骨子里的那股韧劲支持着他一直挺到最后。
此时整个身体都好像轻便了许多，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方寒甚至可以隐隐的感觉到那在身体内随着血液循环的气劲。
这是方寒第一次在身体内感受到气劲的存在，上次洗髓丹的效果后不过也是身体强度与各项素质又了显著提升罢了。
挣扎着坐起了身，身上被自然运转中的气劲排除体外的杂质毒素早就顺着下水道被水冲走。
身体上经脉还是隐隐作痛，甚至这种疼痛感还不是简单的局部，而是全身所有气脉运转的地方都是隐隐作痛。
在刚才的某个阶段，他甚至都感觉到身体各处的毛细血管都处于连续爆裂，连续重长的过程，正所谓破而后立，方寒就是坚持到了最后时刻才有现在的收获。
当中遭受的折磨，怕是足够一些意志不坚定的人自杀一百多个来回了吧。
浑身上下还因为减弱的痛楚在颤抖，方寒简单的清洗了一下身体后，哆嗦着除了浴室，擦干之后穿好衣物，拉开窗帘一看，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夕阳西下天边抹着浓郁的血色，晚霞之下方寒又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