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口就要慕容复斟茶赔罪。
“是吗?”慕容复脸上露出一抹灿烂笑容,“只怕他还承受不起。”
“你……”阴柔男子大怒,一甩袖子,阴阳怪气的说道,“听说江南的世家大族中,就数慕容家声望最高,连慕容尚书也赞许有加,没想到却是一个目无王法之徒,还疏于管教,让家族之人去学那些下九流的手段,真真是令人齿冷。”
他口中的慕容尚书,正是慕容家另一脉的当代家主,也是朝中六部之一的吏部尚书,颇得皇帝信赖。
慕容复目光微微一闪,反唇相讥,“过奖了,我也没想到大宋的当今太子,竟然会是一个草包,大庭广众之下,调戏良家妇女,这样的人,迟早也会给人打死。”
“大胆!”阴柔男子眼中几欲喷出火来,“太子的作为,岂是你这等升斗小民可以议论的?”
别看慕容家在江湖上声望极高,但在朝堂之上,始终只是一介草民罢了。
“怎么不可以?”慕容复冷哼一声,“我慕容家每年交了那么多的税,养活了多少官员,又赈济了多少灾民,太子乃国之大器,我为何不能议论?”
闻得此言,女子深邃的双眼中陡然闪过一抹亮光,一闪即逝。
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