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高调、戴高帽,频率音强,尤其的高:“殿下此言差矣!依我之见,荷姑娘绝非吴人!如此茶舞,千古绝唱,叹为观止!今日一观,感天地之悠悠,唯怆然而泣下!区区吴人,如何做得出?唯有咱们蜀人,才有如斯才艺!”
鸣蝉高唱之后,又是寒蝉悲鸣:“今日一睹荷姑娘芳容,此生遗憾又少一重!可惜我滇黔也算泱泱大国,怎就没有这等才色?”
知乐寒蝉凄切,青荷禁不住浑身发冷:“滇黔汇集天下名山大川,俊男美女闪瞎人眼。不幸的是,历史上出现一位“夜郎自大”的高调国君,并已留取丹心照汗青。有这位仁兄前车之鉴,知乐还敢夸夸其谈?”
曼陀的女高音,更是猝然陡起,与“凄切蝉鸣”高调呼应,直击青荷双耳:“既然王爷如此看重,还不速速与王爷陪酒!”
青荷本对卓云之大夸特夸,不明就里;又对知乐之夜郎自大,满腹犹疑;事到如今,更觉曼陀无耻之尤,远胜“冬秋”。
她从前不知如何应付“秋冬八卦”,今日更加不知如何对抗蜀玉宫这位骨灰级的公主殿下,只好维持一副睡莲之姿,继续“俯首帖耳,恭敬有加”,持续“埋地苦跪,装聋作哑”。
她如此低调行事,只为苦思三十六计。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