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还是慌了。
这个人,我虽私下里暗自意淫过多次久别重逢,但无非是:我一身白衣打着碎花小伞,手里拿着诗词歌集文艺的一塌糊涂,亦或者是我一身黑色风衣打着墨色长骨伞,手里拿着手机墨镜炫酷的一塌糊涂等可以让对方惊艳到目瞪口呆的场景。
我回想了下刚才是怎么撒的咖啡,怎么抓乱的头发,怎么抹的墙画一样的腮红,怎么抹晕的口红,想到一半就恨不得找条缝隙钻进去。可是,多少年前我就知道,这世上没有什么地缝可以收容一个无地自容的人,更没有地缝可以庇护一个失魂落魄的人。
但是这种时候,拼的就是一个心理素质了,对方忍住了捧腹大笑我也不能窘迫的太过明显,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方针指导下,我尽量控制自己用一种你唐突了我的语气回到 :“先生大概是认错人了,我并不是你口中的甄柔,我也不认识这个人,先生你是看中我这个靠窗且能看见天桥上上楼梯的妹子的小短裙和大白腿的位置了吧,正好,我要走了,你可以坐在这,没必要为了一个位置跟我攀交情。”
说完也不管后面的人是什么表情,拿出钱包把咖啡钱拍在桌子上就一路小跑就要冲出咖啡厅。
身旁的男人狠狠抓住我的手臂,语气也不像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