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亲自看着奶奶醒过来!” ,外婆几番劝慰都被我否决,最后还是拗不过我,带我去了医院。
快要到达医院的时候,一股莫名的窒息感就开始涌上来,不祥的预感随着迈进医院的脚步而愈发浓烈。夏天的风吹过,一阵阵寒意自身体表面渗透到每一处细胞里头,三九天里,像被摁着塞进了一处冰窖里,冷得连呼吸都像是被冻住了。
监护室门口,父亲呆呆地坐在长椅上盯着门口,母亲坐在一边手轻轻搭在他的身上没有说话,我站在走廊的这头不敢抬步继续向前走,外婆将我的手握得紧了些问我:“你不想过去的话,咱们就回家吧,等奶奶醒过来以后再来。”
我颤抖着问她:“姥姥,我是不是快要失去她了?电视里一般演到这里就要天人永隔了。”
外婆将我抱在怀里带着哭腔道:“傻孩子,人各有命,活着的人就要替他们好好活下去。再说,现在还不到最坏的时候,你得懂事,这样你爸妈才能专心照顾奶奶。”
我深呼吸几口朝着父母走去,母亲见我来了,抬头点了点头并不说话,但是眼眶却一下子红了。父亲似是没有发觉我的到来,维持着刚才紧盯着监护室的姿势。他的衬衣领子敞开着,胳膊上星星点点的血迹已经干枯,硬邦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