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学校以后,一整天都是心不在焉,老师的嘴巴在我眼前一张一合,但是说了什么我却是一句话都没有听到,直到同桌大力的用胳膊肘捅了我两下,我才回过神来,讲台上英语老师一脸疑惑地看着我,我一脸蒙圈的回应她。老师指了指黑板上的题目,问我答案。还好我平时底子不错,看清楚题目后给出了准确答案后,老师便让我坐下了。
同桌用书挡着脸问我:“你这是咋了?平时你可从来不这样啊。”我用笔在本子上写了:“没事”给他看,他将信将疑的把脑袋从书本里拿出来不再搭理我。 我这个遇到事情不喜欢跟别人倾诉的别扭性格,从那个时候开始已经初现模型了。不过,我那个同桌平时是个下课时间里总是要把教室搅和的天翻地覆的性格,那天竟然规规矩矩得在座位上坐了一天,老师来上课的时候看到他居然已经早早坐在位子上也不禁诧异了一番。
每天最后一节课都是自习,无非就是让学生温习一下白天的课程,我实在没有心情继续坐在那里耗着,便同班主任说了下家里的情况,拿了假条直接奔去了医院。
奶奶在那个充斥着白色和各种仪器的房间里还是没有醒过来,母亲让父亲送我回家,然后尽量在家休息一下,父亲摆摆手拒绝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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