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的。你不如也放手吧。何必造成一个四败俱伤的局面呢?”
我哼了一声回道:“即便是放手,也不该是你来说,这是陈墨与我的事情,自然是要我们自己解决。”
于特面上有遮掩不住的痛苦,这也是个深情人,宁愿自己痛苦也要成全他人。但是,他这番作为太过伤人,即便是真的可怜,我也实在没有心思去同情他。
迈步走的时候脚下被凸起的石柱绊了一下,跪在了地上,腿有些疼,疼的眼泪涌出来,于特来搀我,我伸手擦了擦眼泪,掸了掸裤子上的泥巴,无视这双修长的手,转身走了。
喵喵见我进来后,扑了上来,似乎看我情绪不好,并没有跟我嬉闹,只是静静的趴在我的腿上,偶尔拿舌头舔舔我的手指,再抬头望一望我,并不出声。
回想跟陈墨走过的这些时日,陈墨对我看起来并不像假的,我们总是很快乐,假如肖琳真的跟他有什么,是不是对陈墨来讲已经结束了,只是肖琳单方面觉得没结束,所以才来纠缠?如果不是,那这一年时间竟是我做了他们的第三者吗?亦或者,陈墨只是把我当做一个替代品?在肖琳这里受了情伤,所以拿我填上?陈墨,你的《第一次》是唱给我听的吗?
眼泪一旦开了闸就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