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门口,耳朵贴在门上做贼一样的想听听里面有什么动静,厚厚的木门将我们分隔在两个世界,里头灯火通明,外面暗哑无光。手抚上门框几次始终敲不下去,最后干脆冲下楼打了个车直奔唯姐酒吧。
坐上车的一刻回头望了一眼,视线那头的灯光适时熄灭,跟这黑暗彻底融为一体。头靠在车座上看着外头的车水马龙,只觉得累。
唯姐正和陆路说着什么,见我来了,开心打招呼,“来的正好,陆路刚调的新酒,便宜你了。”
想起上次喝完陆路所谓的新酒后的失态,我干笑了两声,说:“我可不敢,你们家的陆路调出来的东西,喝完直接能跨物种。”
陆路哈哈大笑了两声说:“你怎么不说喝完能招桃花运呢,你上次喝完以后直接上去就把一个颜值和气质仅次于我的小青年儿给撩了,而且我可是听说这位被你撩过的少年还特别英勇的救了你一命,这样算起啦,我都算是你的救命恩人了好不好,请你对救命恩人客气一点。”
他这套强大的理论看起来不着边际可是听起来却是无懈可击,我真的产生了一种他就是我的救命恩人的感觉。唯姐冲着他额头拍了一下不让他说下去,陆路冲我做了个鬼脸后转身返回了吧台。
唯姐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