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它去了。
许是昨夜没有睡好,坐了一会开始意识渐渐模糊,醒来的时候似是有人在轻轻的摇晃我,再后来就是有人被人打横抱起来下了车,揉了揉不太清醒的眼睛睁眼看了看,这不是刚刚约会完的权煜吗,佳人在怀,居然这么快就散了?他又是什么时候上的车?我又是怎么落到他怀里的?
这些问题思索了一遍后记起来现在好像不是这种安然躺在别人怀里的关系。先前是他同我闹了闹别扭,现在是我见他跟别人约会心情不爽了。挣扎着下来,自顾自走着并不理他。
“这么晚了你自己一个人怎么能在公交车上睡着?而且是坐在最后面,真要有什么图谋不轨的人对你要干点什么,别人也看不见。”破天荒的第一次主动跟我说话。
我心中正郁结愁着没处发泄,他一张口我便抓住时机反击:“我这人老珠黄的有谁能对我图谋不轨,焦语那样青春娇美的小花朵才会有人图谋不轨,你看你不就是对人家图谋不轨了吗?”
权煜没理会我的不友好,说:“我怎么就对人家图谋不轨了。”
哼,还不承认,我继续道:“也是,你现在是对人家图谋了,但是还没有进入不轨的阶段。过个十天半个月的就在不轨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我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