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将我挡在身后,自己缓步近身向前,狗狗看到我们靠近以后没有攻击行为,反而呜呜叫着用头拱权煜的裤腿。这时刚才听到的微弱的*声再次传来,正好是刚才大狗刨动的地方。我们靠过去一看,一只手掌大小的狗宝宝在了花丛旁边的水渠里头低声呜咽,绝望地向上望着。
水渠中还有稍许积水,小狗身形太矮了,将近有一半的身体是泡在水里的,许是掉进去时间不短了,它不知
道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恐惧,小小的身体在瑟瑟发抖。水渠上头被铁栅栏封起来了,大狗无法实施营救,故而出现了刚才我们看到的一幕。
权煜撸起袖子试着搬动上头的铁栅栏,可是却纹丝不动,我试着上去搭了把手,但是任凭我俩使出吃奶的力气,这铁栅栏连条缝隙都没有被掀出来。
权煜扒开边缘的草丛后发现这片铁栅栏被铁索固定在地上的铁柱子上头,凭人力是无法搬动的。他将外套脱下,手臂用力伸下去,可是栅栏的缝隙太窄,他的手臂被划出道道血痕还是伸不到小狗的位置。
我将他拉起来,换我上去,我的手臂够细,能伸到下头,可是小狗由于恐惧不停地闪躲,我始终无法抓到它。母狗在旁边急的呜呜直叫,听得我们心里也很是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