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也会痛痛的。”
我最看不了他做出这种可怜巴巴的表情,尤其两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像是要把我的心都给融化一样,叹了一口气算是认输了,“那你说,要怎么样才行?”
权煜两只眼睛瞬间开始放光,坏笑的说:“你帮我洗洗澡嘛。”
我后退两步,摇摇头说:“不行,你这伤口不能碰水,一声和雷朔都交代过。”
权煜撅起嘴来像小朋友一样撒娇,“可是人家真的很痒嘛。。。要不,咱们妥协一下,你帮我简单擦擦,避开伤口的部分,如何?”
我明知道他肚子里打的鬼主意可就是无法拒绝他。权煜见我不答话,开心的大叫一声:“说定了啊~”
我不理他,转身去洗手间放热水。然后去厨房拿了一卷保鲜膜进去,权煜随后走进来,盯着我手里的保鲜膜说:“哎哟,你这是要玩什么窒息的游戏吗?”
我白他一眼,说:“举起你那只没残疾的手来。”
权煜很夸张地答道;“是,长官。”,乖乖的立了个正,然后伸出手。我踩着小板凳以克服身高上的差距,小心的帮他脱掉一只袖子后顺着行动不便的那只手臂整个脱下来后,将保鲜膜小心的围绕着他的伤口缠了几圈,权煜配合着我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