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做了一个握拳出击的姿势,最后却疼得抽了口气,放回去了。
“他也是关心你。”
“阿柔,他做了我三十年的哥们,但却伤害了我最爱的女人。情感上我没法说原谅他,也没法一直不原谅他,理智上,我们这几个家族,利益盘根错节,也不是靠一句原谅或者不原谅就能拎的清楚的。最初去美国以后,我发疯一样的给你写邮件写信,全部石沉大海,那个时候我就想,以你的性格,说断了那就肯定是打心底里就再也不会给我机会了,但是我就是不死心,等到最后希望一点一点的渺茫下去的时候,我开始真的陷入了绝望,肖琳频繁过来碰触我的底线,我却是连半点应付她的兴趣都没有,但是又有约定在身,为了你,我还要不得不跟她虚与委蛇。那段时间,我拼命的喝酒,抽烟,打架,旷课,我想用这种手段被强制遣返回国,可是家里就是有办法能替我摆平这些事情。我拼命折腾,胃也是那个时候喝坏了,你不知道,洋酒还真是不必白酒差,喝下去也是烧心灼胃的。”
语气顿了顿,接着说:“他们替我擦屁股,我就不停地挑战他们的底线,违反交通规则,破坏公共设施,甚至自残来威胁他们。直到后来,肖琳拿着一张偷拍的你打工路上的照片,威胁我要制造一出车祸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