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该怎么说了。
小雪幽幽地说,“那一年我十五岁,村里发生了类似的事情,我是唯一能救全村人性命的人。我被师父送到了荒庙,就在那天晚上,那是我的第一次……后来我结了鬼胎,有了城隍爷的孩子。”她的嗓音愈来愈凝重,黑暗中听得人毛骨悚然。
“城隍爷的孩子?”我完全没有概念,喃喃的念叨着。
小雪没有细说,只是说,那天之后她特别恨师父,直到师父临终前才告诉她,其身世和来历很特殊,师父已经为她封禁了二十年,就是为了怕妖魔觊觎她的身体,但最后还是被阴物窥探,破了身子。师父告诉她,以后的路会更加难走,好自为之。
我忽然有些明白,小雪很可能是体质特殊,容易被邪崇所窥,而且邪崇不要求别的,要和她有过一夜的风流,并要她怀上孩子。
这个要求我从来没听过,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不过作为当事人的小雪,其中的痛苦可以想象。
小雪道:“我能保护自己唯一的事情,就是不能和任何人发生关系,任何人。”最后的“人”字加了重音,“一旦破戒,就会招来无数的阴物和中阴身。”
我沉默一下,“难怪孙观主要提出那样的要求。”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