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城外那阵法师居然有四阶聚灵石，可是你出售给他的？”
张角这是逼问，最有可能的就是慕寒了。
慕寒心中变了几个心思，如果承认，那他的地位恐怕就危险了。
慕寒赶紧举起一只手说道：“我向天神发誓，城外那阵法师的聚灵石，绝对不是我出售给他的。而且今后也不会出售给他们四阶或者四阶以上的聚灵石，如果有违誓言，就请天神制裁我。”
慕寒郑重的发誓，用天神发誓，也就是系统，这誓言是有效力的，如果慕寒违背誓言，系统一定会做出相应的制裁。
但是慕寒不怕，他确实没有出售给对方，那是自己给自己怎么能叫出售。
幸好这张角没有问他是不是跟他有关系，如果那样问，自己要怎么应付？
张角听了慕寒的誓言，收回那逼人的目光，然后点点头。
沉默了片刻，张角说道：“我想要一些四阶的聚灵石，你能弄多少？”
“大贤良师，这四阶开采不易，一天一个大师级的矿工也就能挖二十多块的样子，过一阵子，我能给您提供五百单位左右的四阶聚灵石。”慕寒说道。
这张角没有怀疑，然后说道：“四阶的需要，三阶的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