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你一会说割自己头,一会又不割的,谁还能知道你说话的真假。”
袁悟溪一听,更着急了,但想想又解释不清楚,索性不再言语,而是赌气背过身去,生气闷气来,但他却又忽然觉得自己有什么话要问楚晴,可经过这一番斗嘴,又想不起是何事来,只得悻悻作罢。
而就在这时,破烂的庙门被风刮开了,外面的风雨跟着吹了进来,冷
风袭人,就是那供台上的火把也摇晃了数下,险些灭掉。
楚晴见袁悟溪蹲在一旁只顾自己赌气,便摇了摇头,跳下供台来,伸手将门再次关上,顺带瞄了一眼外面,但见漫天席地的狂风暴雨,怕是一时三刻停不下来。
就在自己转身要回来之际,无意间却瞟见,不知何时,在供台左侧阴暗潮湿的地上,坐着一个人!
只见那人一副怪异装扮,一身脏兮兮的短衣齐膝,早已看不清颜色,腰间系着兽皮做成的腰带,上面明晃晃地闪着扣针,脚上穿着高筒皮靴,磨得油光可鉴,鹰鼻深眼,竟不似寻常人相貌,哆哆嗦嗦地坐在地上,口中念叨着听不懂的言语,神情呆滞麻木。
楚晴一惊,轻呼出声,引来袁悟溪回头观看。
袁悟溪顺着楚晴发呆的眼神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