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水凌月冰冷的眸子,笑道:“易丁甲的话,不可全信,也不能不信,但我看他走时甚为慌张,趋吉避凶实乃相师本使然,这靠椅山上即便没有女鬼,怕是也有何非凡之事。”
水凌月沉默片刻,对风疏竹的分析,未做任何同意之说,而是又道:“这里真的出了怪事,师父不会坐视不理。”
风疏竹望着水凌月冰霜一样的美丽脸颊,又道:“这也是你同意留下半,一探究竟的原因所在吧。”
水凌月看了一眼风疏竹,如霜雪一样的脸上,没有一丝表,道:“多年来,此山已是水月宫外,师父唯一的去处。”
风疏竹闻言,点了点头,信誓旦旦地道:“还水月大师入道
之处一个宁静,我义不容辞。”
水凌月盯着风疏竹,新奇地看了好一会,忽地嘴角泛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道:“没人强求于你。”
虽说,那只是一个美丽女子浅浅的微笑,但在风疏竹眼中,便是一座冰封了千年百年的雪峰上绽放的一朵雪莲,清冷中带着一分孤傲的美丽。
虽说,自己不止一次见水凌月微笑,但每一次,都令自己倍感独一无二。
风疏竹看得有些痴凝,见水凌月轻轻低下头去,躲开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