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不断碰触着那片草叶,吐出一串串气泡。
两人虽说一个坐在亭中,一个坐在亭外,但在光影之下,清澈如玉的潭水中,两人影却是靠的那样近,脸颊
几乎靠在了一起。
风疏竹微微转头,看了看距离自己一步之遥的水凌月,心下也是微在叹息。不知为何,离水月宫越近,却越发感到离水凌月越远,那种即刻离别的感觉,一直萦绕在自己心头。
“如果这次打败了魔教,水月宫是不是要重新考虑下避世不问的宫规了。”风疏竹忽然问道。
本已是低头沉思的水凌月微微仰头,看向潭水上面的瀑布,道:“这些,要师父定夺,做弟子的不会过问。”
风疏竹将最后一片叶子弹到水中,轻轻拍了拍手,笑道:“倘若你做了宫主呢?”
一句话确实将水凌月问住,所说水月大师要传位于自己的事,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哪怕水月宫外的人,见到与自己形影不离的水月剑,怕是早已心知肚明,但自己终究没有一次想过要做宫主。而后水凌月冷冷地道:“不知道。”语气中的生冷,令空气好像也冷了几分。
风疏竹看着水凌月,想了下,嘴角微微一笑,心中自然已是明白,自己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