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观察三人,此时终于从言语中听出端倪,但仍是面不改色,起身对静尘子道:“道长你坐这里来,老身坐久了,腰腿受不住。”
静尘子闻言,犹豫了一下,毕竟让一名老年人给自己让座有些过意不去,但又看了看段婆婆佝偻的身影,蹒跚的步伐,喜道:“那贫道可不客气了,这杜鹃花仙的酒啊,那可是几百年也不得尝上一尝。”
段婆婆见静尘子坐下,不动声色地走向水凌月,两人走向一旁,低头私语起来,显然是段婆婆在询问水凌月一些事情。
风疏竹打量了一下周围,又道:“为何不见焦侯根?”
坐在一旁的小九马上道:“他说未经允许不敢出来随便走动,就留在雄飞峰了。”
静尘子大笑道:“唉,这人也真是实心眼。这天台山除了几个特别的地方外,几位是可以随意走动的。那天,贫道之所以如此说,那是怕楚姑……”话未说完,却听风疏竹干咳一声,高声道:“哎呀,今晚可以一醉方休了,晴儿搬了这么大一坛酒来。”
静尘子闻言,忙转过头去,却忘记了方才要讲什么,而是起身去帮楚晴搬酒坛。
小九见状,也忙起身过去帮忙。
小胖熊袋袋却趁机走到风疏竹身旁,拉